花烬繁

鸽了(理直气壮)。
一些过去混的圈现在已经不混了抱歉。

重合

还是要啰嗦几句的…
差点没拖到明年。间隔时间有段,可能有些衔接不上。
纯粹滥用华丽辞藻了,实质性内容嘛,有多少…不知。
差不多暂且这样吧……




只是眨眼的一瞬间,眼前建筑的影子和漆着同样颜色的图书楼重合。
辨不清东西南北,印象最深刻建筑的前后左右便成了叙述和识别的标准。当视觉的最基本的感知被剖离的时刻,记忆便自动填充了缺失的部分。
但于睁开眼一瞬间感到失望,附近既无葱郁的树木,又无曾经在那里不知怎地划伤了手腕的铁丝网。下意识地看向手腕,伤痕早已完全消了。
二人稍作停留,继续进行着无趣的日常巡视,在这个楼层转转,在那个楼层停留。
不在这里,也不在那里,那么会在那里呢。
我的注意力在嘈杂中已无法集中在毫无吸引力的对话上,又仿佛回到了从前那般跟在人身后的经历,明明前面的人谈得如此起兴,后面的人却无论如何也插不上话,既无法挤到二人中间,又不想并排在边缘尽力倾斜身子去听,只好被落在后面,一步急一步缓地跟着,也不知执着于此究竟有何意义。
已经是有两三步的距离了。
或许初衷,是因为其中一方真的非常像一位旧友吧。
想停下,又不知向何处去,只好继续不自在地跟着。垂下头研究灯光下的地板的时候,感觉到无数的视线,陌生的,熟悉的,带着探究的,从四面八方而来,被黑色的大衣吸收掉了一小部分以后,其余的继续深入骨髓,冰冷得如同某种实质一般。
抬头的时候,却是恰好相反,他人不是面无表情地进行自己的事,就是与周围人交谈,脸上还带着笑容,谈不上纯粹的温暖,但至少无冰冷的存在。
越来越远了。
明明是同向走的,却偏偏觉得背道而驰。
想起来提到「和一位友人很相像」时对方的反应,并没有特别的好奇于其中,而究竟是什么…使我继续跟在与之全无共同话题的二人身后呢。
看着背影的时候一时视线摇晃,然后天空破碎。
是记不得什么时候的事,我始终在后方追着,大步跑着,却喊不出声来,从口中进出的空气始终冰冷如一。只是麻木了一般地跑着,不知是什么支撑着最后一口气。然后感到溺水一般的窒息。
视线的晃动停止了,还是那二人。只是…更远了。
又重新暴露在漫天血光之下了。
和空气一同凝固的是喧哗声,前方的谈话清楚地传来。
「……」
「……」
笑声爆发得突然,归巢的鸟在空中也不由滞了一滞,然后向后退去。
不知为何,我突然觉得后怕。
分明是不同的身影,却偏于此刻被主观意识强制地重合。
如果没有我,像这样,或许会更好。
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触水而过,随即隐没在重重浮萍之下,能看到的只有碧绿之色,逐渐消褪,演为嫩黄。不知吃了什么,口中有几分苦涩之感。
就在回过神的一瞬,绿灯亮了。
这是方才意识到人声鼎沸,车水马龙。前方传来友人不满的催促声了。
不由勾了勾唇角,或是也想要给出回应地,低低地道。
「嗯。」







这是什么意味不明的结局……
好吧好吧本来并不是想这样结尾的,但是…懒得构思了,于是随便放了个。
不知道写了什么,自我感觉很有问题……
唉…算了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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